碧根果真的很难剥

lof审核大哥我啥都没写我惹你了吗

【雅卡】夜话

*还是卡珊酱的梦文以及万圣节贺文,我还没睡就是万圣还没结束(x)

*吸血鬼ver in卡珊酱

*不太介意被吃代餐,但不用评论告诉我代了∧∧



她在舔食我手部的伤口,割开皮肤时的疼痛也被润湿,变成一种湿漉漉的痒。她垂下眼睛,嫣红嘴唇,化开淡淡血色,黏连出一种暧昧的红。

我那时动了动手指,抚上了她的獠牙。末端尖尖的锋利,好比一柄小小的冷硬的剑,蛰伏等待着一次刺穿,一次食用。她躲了一下,大概是不想刺破我的指尖,但我还是扣住了那小小的凶器,好像握住一把刃,露出一个笑容。

我果然还是觉得,你的獠牙很漂亮。

她于是停顿一下,拧起一点漂亮眉目,抬起眼睛看我说,你真是奇怪。不会觉得害怕吗?

也许?害怕也未尝不能成为一种趋向嘛。我低低的,还是笑,觉得她的面庞与烛光暖暖融在一起,光影切割模糊。

她不再说话,只是抓住了我那只手的手腕,随后猫咪般垂下头颅,用面颊轻轻蹭了蹭。

我也许是应该害怕的,也许。因为那对獠牙第一次被我所知,便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印记。

硬要回忆,其实已经模模糊糊,好比烛光影影绰绰,被风吹得飘飘摇摇。

万圣不属于我,但是我喜欢这天的节日气氛,总觉得裹夹糖果的甜蜜和把戏的快乐,很是有些童真。晚上自然是活动多多,问题是我苦魔药课魔药论文久矣,早早与丹尼尔约好打算在那晚狠狠补上一补。只是因为艾薇似乎是落下了什么东西,我就去帮她送过去,再绕一点路,去我们之前约定的地方。

其时艾薇其实也有问我要不要留下来跳一支舞,不会用很多时间,也沾染些节日气氛。我不愿卖弄我跳舞的那点三脚猫功夫,还是拒绝了。只是提到跳舞我难免联想到另一个人,在舞池和她基本会在的地方快速搜寻了一下,都没有找到那个绿色的身影。

有些奇怪。我自我解释大约是觉得吵闹或者也是另外有约,于是也没太在意,将东西递给艾薇,便离开了舞会。

然后我就见到了她。奇怪的算不上非常端庄,头发有些乱,披肩也松松垮垮,反而更像颇有攻击性的猫。绿色眼瞳里像是掺杂了丝丝缕缕的红,怔怔的看着我,有种进食一样的渴望。

我觉得奇怪,同她打招呼,叫她的名字:卡珊德拉,你怎么了吗?她才一副醒过来的模样。眼神动摇了一下,似乎在犹豫些什么,在交战什么。彼时的我当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,只是在她不回答我的时刻,我前进了一步,按照她平常的姿态保持帮她理了理头发和衣物。

而在我打算将手收回去的时刻,她却抓住了我。白色丝绸手套无法隔绝体温,于是那薄薄热度便在那个秋夜变得格外凸显。她面着舞会的光,却背着月亮,冷暖交融,冷暖相隔。

她咬着嘴唇,还是纠结模样,对我说,跟我走。没有给我拒绝的权力,拉着我跑了起来。

她会带我去哪里呢?其时我这样想着。那种微妙的,话剧一般的感觉冒了出来,罗密欧与朱丽叶,是否也这样奔跑过?跑开人的光芒,跑开自然的光芒,去到他们两个的世界?

最后停下的时刻,我气喘吁吁——无他,跑步是我不擅长运动之首。而在这尚未顺过气的时刻,她将我往墙壁上一推,随后她伏在了我的肩颈处,似乎是在轻轻的嗅,她的鼻尖微凉,呼出鼻息轻微急促。

我嗅到她发间的味道,是香水吗,还是洗发水的气味?明明是花香,却微妙的有些冰凉,大概是饱浸了夜风,于是只有发根沾染体温,其他地方磨蹭皮肤,就像上好的丝绸,顺滑柔凉。

我打算问她想要做什么,但当我张嘴,还未说出一个单词,来自脖颈的刺穿一般的疼痛便使我只是张了张嘴,却没有说出任何的什么。

她的獠牙刺破了我的颈部,吸食着我的血液——吸血鬼——几个片段,我这样迅速的联想。疼痛是刹那瞬间,大概书里说吸血鬼的唾液有麻痹作用诚不欺我,最初的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,而是在她逐渐吸食我的血液的时刻慢慢变成一种柔软的痒。而且那种痒自她吸血的地方逐渐扩散……酥麻。也许可以这么形容?我几乎有点站不住,不知道是因为低血压又丧失血液,还是因为那关于吸血鬼的一些暧昧传说里所说的,那催情剂般的作用。

我没打算推开她:也许是因为我那一点隐秘的念头?亦或者是一些反抗无用的明知?我不清楚。人的大脑和心理总是很复杂,后来想,如果她没有停下的话,或许我就这么死去也不一定——不能说这是一种坏结局——意外的。

她停下来。嘴角还是晕染开的血迹,大约她今夜本来也涂抹了红色唇膏,于是一同抹开来,一种柔滑的质地。她眼里颇具攻击性的红此刻已经消散,变成了一种茫然无措,一种更为剧烈的动摇,兔子般躲躲闪闪,近乎是一种脆弱。

我鬼使神差,双手捧住她的面庞,同她对视。然后问她,你是吸血鬼吗,卡珊德拉?

她咬了一下下唇,我于是得以见到那小小的獠牙。她纠结了一下,随后还是点头回答,是。但我不会一直有吸血冲动……也不会害怕太阳,只是因为今天是万圣节……

你为什么想要吸我的血?我打断她,继续发问。

此刻是一段更长的停顿。我捧着她的面庞,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脸在发烫——她也许是在害羞,一向雷厉风行的她在这几个字上却躲闪了起来。

我于是被这样的特殊逗笑,没有嘲笑的意味,更是一种愉快。我对她说,我知道了。随后闭上眼,凑近,捕捉到了两片柔软腥甜的嘴唇。

我有的时候会把嘴唇咬出血,从而尝到血的味道。除此之外,因为怕痛,于是也注意着很少受伤,于是这样从他人的嘴里尝到自己血液的味道还是第一次。这也许在他们品尝起来的甜如蜜的佳肴,对于我,却是一堆不那么适应却又不讨厌的铁锈味混合物。

吻并不持续很久,因为她似乎还没有吃饱。她按着我的肩膀,不很用力,但这样的压制着我,用一些恶狠狠的语气说,那你的血只能是我的。

我笑着应和,嗯,全部都是你的,吸干也没有关系。

她停顿一下,又是皱眉。也许是她理解我,我并没有开玩笑,于是她命令一般,手指扫过我的脖子、锁骨,然后按在心脏处,说,但是没有我的允许,你不可以这样。

我眨了眨眼睛,不说好,也不说不好,只是将脖子递到了她的嘴边,以示一种默认。

那是个荒唐的夜晚——特指轻微低血压的我被按着吸了不少血,以至于晕晕乎乎摸回寝室,而第二天得用高领子才能狠狠遮住那些吸血过后的痕迹。

我在麻瓜家庭出生,小时候身体算不上非常好,于是医院打针也去过不少次。比较奇怪的是每次打完针或者抽完血,针孔旁边就会长出一些颇痒的红色小点。医生怎么说的我是忘了,反正构不成什么伤害,也没什么大碍,顶多不要去抓挠。没想到的是被吸血后也会长出这种东西,倒是显得那些痕迹更加荒唐狎昵,几乎让人往另一个方面乱想。

而魔药补课——意外的是丹尼尔似乎也临时有急事,于是我们双双放了对方的鸽子。只得下次再约定时间,等候一次紧急补习,拯救魔药教授那仿佛炸掉的坩埚的脸。他眼神躲闪的看了我的高领子好几眼,我问他,怎么了吗?他却是摇头,只是回答,没什么。

到底是有什么还是没什么,答案自然一目了然。但他既然不想说,那我也不会多问,只是嗯嗯应下,然后就此翻过这页。

不过后来她也发现了这些红点点。好似对着不满意菜品一样苦恼了一段时间——我并不怎么喜欢疼痛,如果是割开皮肤,那想必比较难以忍受;但直接吸食又会出现这种情况。我得承认,我喜欢看她在我身上苦恼的模样,虽然我本人并没有什么所谓:她怎么方便怎么来就是了。

但这种被珍视的感觉实在非常不错,我于是凑过去,亲到了她的脸颊,像轻吻到了一片阳光,滋味堪比蜂蜜伯爵的糖果。她像赶走一只闹腾的小虫一样冲我挥手,脸上却还是带了点不好意思的红。我冲她笑,不怀好意的愉快,说,这是在想如何可持续发展血包吗?

她说,为什么这么说自己?

我说,没关系,这不算自贬……我还挺喜欢这个定义的。因为它属于我们两个之间,不是吗?

真是不懂你在想什么。她这么说着,于是也笑起来。

我们靠得近。微风吹拂,我又嗅到她发间的味道:花一样的香气,却也不再冰冷。

评论(1)

热度(96)
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