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根果真的很难剥

lof审核大哥我啥都没写我惹你了吗

【雅卡】舞会中

*第一次邀请老婆跳舞的纪念。。。感谢朋友陪我这个戳泡泡苦手跳到四星(……虽然还是苦手,可恶,这就开启天天邀请老婆模式。。。。。)

*有一定关于角色的自我解读

*提到的诗全文附录如下,文章名也有一定想要捏他的成分: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《公园里》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[法]雅克·普列维尔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高行健 译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一千年一万年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也难以诉说尽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这瞬间的永恒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你吻了我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我吻了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在冬日,朦胧的清晨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清晨在蒙苏利公园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公园在巴黎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巴黎是地上一座城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地球是天上一颗星





  我第一次邀请她的时候,她答应了我的跳舞。

  之前我便听闻其他人说,她对舞技的要求很高。我想邀请她跳舞,但无奈我从未接触过这类说是艺术也好,说是运动也好的行为。顶多无意浏览看见他人的舞蹈视频,好奇点进去观看。可感叹完真厉害后,还是循着旧路走,没什么其他的欲望,只当这是极好的观赏物,没把它往自己身上想过。

  也因此,我很少去舞会。只是偶尔随着艾薇和丹尼尔一起进去,而且多半也是直奔饮品去的。而他人的邀请,我只向他们介绍我的三脚猫工夫,如果不介意我的笨拙和可能的失误,我是没什么所谓的。

  这阻挡了一些人,但另一些热情的人不会在意这个。他们享受的是氛围,享受的是这种特定场景下的激情。我便也尽力配合,努力避开他们的脚趾,不在众目睽睽下连累别人出洋相就好。

  而她是舞会的常驻客。有的人会得到拒绝,有的人却也能够邀请得动她,只要等待须臾,她便会换好装,同他们在舞台上起舞。深绿的裙摆飞扬,脚步缓急退进,跟着节奏。灯光明亮,映照她的面庞光耀且骄傲,她以一种主人般的掌握姿态对待舞蹈,于是舞蹈便也以对待主人的态度对待她。

  看她跳舞是一种享受。事实上,除去跳舞,只要她与我同时在场,我都能很快的找到她。越过那对双胞胎,看见仿佛与他人划开一条界限,隔开一个领域的她。我很容易的找到她,很容易的便会这样注视她,宛如蛾子找到一个光源,于是围绕飞行。她偶尔会回馈给我以视线,轻轻的一瞥,一扫落,随后匆匆忙忙移开,又也许在下一刻,又看过来。

  怎么说——这让我有些焦灼。我想要去到她的身边,想存在于她与外界划分开的那个空间,那个领域之中。而这可悲的舞蹈能力却使这种焦灼好像中了肿胀药水:膨胀、蔓延开来。

  我不愿放任焦灼生长,于是寻找了一位舞技娴熟的同院同学来进行一些训练。那些日子,回想起来总浸泡着一些肿痛与辛辣,气喘吁吁的,带着一些疲软。不过想到目标,想到结果,拍拍腿又是再次站起来,继续训练了。

  于是在我颇为熟练了华尔兹后,我第一次邀请了她跳舞。她看向我,那双绿眼睛,猫一样的打量我,最后她笑,说,好啊,那我就赏光和你跳一支舞吧。

  我将跳舞比作一种伞下社交:跳舞的两个人,太近了,太靠近了。又分别的是一对对,好像一个个均匀的块,各自隔开,互相不怎么打扰。就好像一把伞,伞下的两人只有彼此,外物对于他们,他们对于外物,都是一种有与无的混杂。

  在音乐响起前,我同她小声窃窃这个观点,说,这样是不是很像一把伞?

  她则是回答我,这里是跳舞的地方,可不是什么蘑菇养殖场。

  一个好玩的比喻。我歪了歪头,还是朝她笑。直至她将手交给我,直至音乐响起,她的表情便进化成了一种认真,一些既凝固,又流淌的认真。我喜欢她的这种态度,好像事事都在预料之中,但其实多多少少都是早有铺垫。她有意无意的引导着我,使我跟上她的节奏,使我的肢体不那么僵硬,使我充分的认识到了她的实力,与对待任何事物的态度。

  我想起一句诗:“一千年一万年,也难以述说尽,这瞬间的永恒。”我把她跳舞的神情深深的刻进眼眸,将这瞬间的永恒刻入脑海。我注视她,而她稍稍抬头,也看向了我,但她拧起一点眉毛,不是很愉快的模样。我轻轻悄悄的问她,怎么了吗?

  而她似乎有些生气的别开脸,压低了声音,好像另一种咒语一样,说,你不用这样。就算你不这样,我也会看到你的。

  她的这种生气往往不怎么持续,就像这句话说完,她要伴随着音乐的收尾,泄气般的加上一句,但你的舞技还是要多加锻炼。我允许你下次也来邀请我。

  我几乎想要大笑了——为了这份别扭的可爱也好,为了她的领域意识也好——于是我确实在笑。音乐接近尾声,我和她谢礼,随后再一起牵着手,走下台阶。在这个隙间,我问她,听说过《公园里》这首诗吗?

  她并不直面回答,只是继续随着我的脚步,跟着我,逐渐离开舞会中热情的氛围,扬了扬眉毛,是示意我继续说下去的意思。

  可我也同她打迷语。我不说什么,我只是寻找到一个隐秘的无人角落,在月影婆娑时刻,抚上她的面颊,轻轻的吻了她。

  而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脖颈,手指追随着我的发,并没有闭眼,而是眯起眼睛,小狐狸一样,近乎是狡黠的,那样注视着我。

  她这样别扭且间接的向我展示着她的信条:非她莫属的东西,别人休想沾染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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